过去，这一向是扎发男肆意妄为的凭仗。

但今天的他，却没有丝毫的信心。

“额。”

看着秦楚丝毫没有动作，扎发男心里摸不着底。

这是要自己主动？

咬咬牙，扎发男直接下令。

“赤鬼，怪力！”

这铭刻给秦楚整不会了。

因为觉得没必要，秦楚压根就没用解析之眼瞅这个赤鬼。

没想到第一个铭刻就逗笑他了。

在古尔薇面前用怪力？

关公门前耍大刀，李逵面前抡大斧？

“古尔薇，怪力。”

“砰。”

身高九尺的赤色恶鬼和不到一米六的小不点相撞。

扎发男瞳孔紧缩。

因为下一秒，那赤鬼仿佛被火车撞了，直接向他这边砸来。

巨型赤鬼炮弹在眼神中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扎发男脑袋一片空白。

幸亏一道防护罩直接亮起，表面的涟漪不断泛起，和扎发男颤抖的身体交相辉映。

这家伙是想杀了他吗？

扎发男猛地看过去，秦楚刚刚嘴角的笑意似乎是错觉，消失不见。

只有一句冷漠的话语。

“下一个。”

下一个？

赤鬼不是还没有？

“砰。”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眼前那搭在护罩上的恶鬼躯体猛地一涨，然后自爆。

漫天血雾和肉沫飞溅，弄脏了护罩。

也吓坏了扎发男。

感受到脑袋传来的剧烈疼痛，他抽卡也不是，不抽也不是。

“下一个。”

但秦楚还在催促，在扎发男心里，这声音已经和恶鬼没什么不同。

手指颤颤巍巍，像是得了帕金森。

“出来吧，青鬼。”

场上又出来一张青色恶鬼，除了肤色和葫芦，其余和赤鬼并无二致。

“比赛开始！”

“砰。”

裁判声音还没落下，那青鬼就步了赤鬼后尘。

半死不活的打飞到护罩边缘，然后慢慢滑下来。

爆。

又是熟悉的血花。

犹如最完美的艺术品，青鬼的血有层次的映在护罩，像是妖艳的画，就这么涌入扎发男的瞳孔。

他就这么看着，已经忘了自己该做什么。

然后头痛再次传来。

赤鬼带来的灵魂反噬还未消散，便痛上加痛。

这当然是秦楚有意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