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再去弄清楚一点,如果这个事情真的跟她有关系,她也不介意又拉下脸皮上门求和。
正在盘算之际,陈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慕老师,你在这干什么?”
慕阮阮被他一声叫唤吓得差点魂飞天外,赶紧起来看江褐。
好险,江褐走了。
“哦,就出来散散步,走累了就坐会儿。”
“这石头冷,别着凉了。”
“好,这就走了。”
陈来下午也没课,正骑着自行车准备回家,那辆自行车不知道几手的了,破的很,吱吱呀呀的,慕阮阮都担心哪天就散架。
下午没课,慕阮阮也打算直接回家,明天的课她也已经准备好了,东西放学校没事。
但慕阮阮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这里站了一会儿,想着江褐应该走远了才动身往村里走。
她不知道,江褐并没有离开,而是拐了个弯到了她后面,只是被遮挡住了,慕阮阮看不见他。
江褐的嘴角翘着,那双眼睛盯着慕阮阮的方向,像被太阳照耀下的湖面,波光粼粼。
慕阮阮到村里的时候,大家都开始上工了。
她去找了李大柱娘,只是大柱娘说那照片还没有找到,等找到了就告诉她。
慕阮阮虽然心里着急,但也没有办法,只能先等等消息再说。
傍晚收工的时候,李大柱一家吃完饭,大柱娘开始收拾碗筷,碗筷收拾好又喂了鸡,还将院子里的新脱下来的脏衣服收到一块儿,打扫好院子,关好门。
家里没有马上开灯,而是等天黑得完全看不见了,这才打开灯。
灯光昏暗,模糊能看清东西,若要缝补衣服什么的,恐怕年轻人都没法找准针鼻。
大柱娘当然不会趁着这个时候缝补衣服,她做好这一切后,又端水给大柱爹洗脸洗脚。
她爹是旧社会时候的人,教育她也是采用的旧社会的方式,女人就是要相夫教子,丈夫和儿子就是她的天,在家从父,出嫁从父。
她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大柱爹也从来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洗完脚,大柱娘拿块布递给大柱爹,他开始擦脚,大柱娘则出去倒水。
水倒在院子里,关上门,她将水盆放好,自己梳洗好才进门。
进来时,大柱爹正坐在床上抽旱烟。
“他爹。”大柱娘坐下开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