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南同赶紧在大脑搜索相关记忆,可不知道是不是那啥完之后人容易健忘,还是南同没有例行公事,那啥完后抽烟,面对老人的质问,他竟然支支吾吾地一个字都答不出来。

“小伙子?水里面?我……我不知道啊,我没干过这种事啊。你找错人了吧?

我就平常帮人送货,在街上做点小买卖,这种杀人放火的事我一点都没干过。”

见到南同依旧不老实,老人把枪掏出来,黑洞洞的枪口直接顶在南同的脑门上,吓得他涕泗横流,全身不住地颤抖。

“我再问你一遍,还有谁参与杀害我儿子?”

“你儿子?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那些事都跟我没有关系。”

南同实际上在撒谎,像那种一言不合把人打残,甚至扔进水里的事,他并不是没有干,相反他干得很多,可是也许正因为是干得太多,所以他很难记住某个具体受害者的名字。

反正他欺负的都是些默默无名的小人物,这种事在他眼里十件有十件最后不了了之的。

飞扬跋扈的时间太久,让他忘记自己其实也是一个由血肉做成的脆弱的人。”

“你不知道?”老人最后重复问一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要不然你先把我放了,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也许他们认识。”

“那你对我就没有用。”说完老人当着南同的面,利落地给自己的手枪装上自制的简陋消音器。

南同看着老人的动作,吓得血都凉了,他立刻拼命挣扎,嘴上功夫更甚,他进一步求情道。

“求求你不要!我还有家人,我妈妈还等着我回家呢。

我还有个很漂亮的妻子,我还有个孩子,他们都在等着我呢。

求求你,看在佛祖,玉帝,耶稣的面子上,放过我这一回,我保证我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再……

呜呜……”

老人没有心情听南同的废话,在装好消音器后,他随手拿一个枕头直接按在南同的脑袋上,南同只能把剩下的话全部吞进嘴里。

最后隔着枕头,罗成把枪口对准南同的脑袋,扣动扳机。

“亢。”

“亢亢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