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的询问没有得到回应,因此它更进一步,将脸贴近梁陈喆血肉模糊的部位,轻轻舔语文的伤口,异种似乎以为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加速伤口的恢复。
这种隐藏在大多数哺乳类动物的行为并不可以直接套用在人类身上,毕竟人类口腔中的细菌只会让暴露在感染中的伤口风险加大,异种也同样遵循这个道理。
“哐当。”
正准备仓皇逃走的阿芝看到梁陈喆被怪物扑倒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当她看到异种将头埋下,她自然想到梁陈喆已经已经无力回天。
她本以为可以依靠这个半路捡来的过客,这样自己就有机会逃出生天,可现在她的脑子里只留着快点跑。
她慌不择路地向后退,但同时她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这样会让异种察觉到。
也许是长久不下床,缺乏锻炼,阿芝的脚步相当不灵活,在地上落满商品的前提下的还是不可避免地摔一跤。
异种看向阿芝,当异种与人对视,阿芝亲眼看到,异种眼中残存的一点温柔瞬间消失,随后异种浑身上下又恢复那种野蛮残暴的气息。
它干净利落地提起那把还沾着血的板斧,准备冲过来。
“啊”!
阿芝被吓得大声尖叫,就在异种将短斧举起时,它感受到巨大的力量掐住它的脖子,随后将它直接摔到一边。
异种震惊,阿芝也震惊,她看到梁陈喆突然站起来,让人恐惧的是他脸上血腥模糊的伤口正在不断蠕动,在几秒钟内就恢复如初,甚至连一点疤痕都没留下。
“你没死啊,你吓死我了。”
见此状况,阿芝立刻转悲为喜,但梁陈喆似乎没有听到阿芝的话,而是大踏步地走向被摔倒在地的异种。
异种刚想起身反抗,梁陈喆立刻扑在它身上,按住它的双肩,张口便往它的脖子上咬。
“啊?”这看到这一幕,阿芝都惊呆了,她不知道梁陈喆到底在发什么疯。
异种凭借生物战斗的本能,迅速地做出反应,它握紧拳头,面对梁陈喆,它直接横出臂膀挡在梁陈喆的嘴前。
梁陈喆死死得咬住异种的手腕,绿色的血滴在异种的嘴唇上。
就在梁陈喆被止住行动时,异种再次举起短斧,想要往梁陈喆的脑袋上劈。
它成功了。
可是斧头劈在梁陈喆头上,阿芝想象中的脑浆四溢,豁口,甚至是大伤口都没有出现。
阿芝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但是又看到异种一次没有止住梁陈喆后,又接连地狠拍几下,几次都发出脆脆的声音,阿芝这才意识异种原来根本就没有用利刃劈开梁陈喆脑袋的打算,它只是在不断的用斧背敲击他的大脑。
这似乎是异种能想到最温柔的方式,来让面前这个同类放弃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