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绿坐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几个怪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以,我们该怎么开茶话会呢?”青绿清清嗓子好奇的问道。
“嗯,你的头发该剪了,看起来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完美......”矮小的绿色侏儒喝着茶,说道。
“嘿!你应该学会不随便评价别人。”青绿感到一阵困惑。
“哦!天呐。”那个疯帽匠瞪大了眼睛,随后问道:“一只渡鸦为什么会像一张写字台呢?”
“为什么?”青绿歪着脑袋愣住了。
“你能说出答案吗?”那个自称是三月兔的温迪问道。
“我.....”青绿愣了一下。
“那你想怎么说呢?”温迪笑着探过头来。
“额,凡是我说的就是我想说的?”青绿愣了一下。
“噗哈哈哈!”青绿的话语突然被众人的笑声打断,就连那个看起来在睡觉的兔子先生也发出笑声,但似乎发出笑声的不是他而是他手上的娃娃。
“怎么?”青绿疑惑不解。
“根本不是一回事,”疯帽匠笑着说道,“那么,你说‘凡是我吃的东西我都能看见’和‘凡是我看见的东西我都能吃’也算是一样的了?”
温迪笑着加了句:“那么说‘凡是我的东西我都喜欢’和‘凡是我喜欢的东西都是我的’也是一样的喽?”
睡鼠那个兔子先生并没有起来,反倒是那个手上的手语娃娃开始说话:“那么说‘我睡觉时总要呼吸’和‘我呼吸时总在睡觉’也是一样的吗?”
紧接着一阵沉默。
“这对你倒真是一个样。”疯帽匠摊手,“毕竟我们根本不知道是谁在睡觉。”
随后话题中断了,大家沉默了一会儿。
“嘿,疯帽匠你在喝什么,那是什么味道?”温迪突然问道。
“大吉岭........”疯帽匠看着自己手里的茶杯,随后从里面取出来一块湿漉漉的怀表。
“哈哈...看看你在泡一个怀表....”温迪笑着那边的疯帽匠。
“我又没有分辨出来祁门和大吉岭的区别。话说今天是什么日子?”疯帽匠捞出来湿漉漉的怀表,在那里调节着。
“11月7号。”青绿想了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