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游离开茶楼,驱车赶到了西塘区。
研究了地图后,初步决定下一批要投资的产业就在这个片区。凭着记忆转悠了半多个小时后,才在一片荒地处刹车。
四周没有什么住宅,只有二十多米处,几排厂房耸立在那里。
站着看了半天,暂时打消了念头。这里得几年后才会拆,等得太久。摇了摇头,上车继续赶去有住宅区的街道。
经过一个街口等红灯时,正在百无聊赖的左右打望,突然瞟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李贵!
这家伙走得很慢,探头探脑的,不知道是在干嘛。几秒后,转进旁边一条小路,没了人影。绿灯亮了,陈游收回目光,继续朝前开去。
小路上,李贵不紧不慢的迈着小步,眼神紧盯着前面的一个高挑女孩。这是他第二次尾随朱姿珊回小区。
辛辛苦苦打探了很久,最后才在棚户区一个不算熟人的口中得知,朱常喜的女儿好像在西塘区的一家贸易公司上班。
对方不知道公司全名,李贵翻烂了地址簿,挨个蹲守了相近名字的公司后,总算在某一天,发现了朱姿珊行踪。
但遗憾的是,她天天都是两点一线,不是公司,就是回家。连着守了几天,完全没有任何机会动手。
心烦意乱的李贵不想再等下去,决定铤而走险,跟进小区寻找机会。
她住的小区全是小高层,不算太新,监管得也不严,很容易就能混进去。
但第一次跟着进去,人丢了。因为就特么多看了几眼在二楼阳台上晾衣服的少妇,朱姿珊拐进了一单元还是二单元,他不知道。
这不能怪他,只能怪那个少妇太诱人。旅店没了以后,失去了唯一爱好的李贵度日如年,压抑的欲望一天比一天强烈。
当天回去,足足冲了十多分钟的冷水澡,才平复了躁动的心情。
今天得集中注意力,希望那个少妇不要出来晾衣服。
离小区还有几十米距离,李贵提前从包里拿出帽子戴上。埋低了头,一步一步的拉近跟朱姿珊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