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里,考试结束后,大家三三两两地回到自己的院落,都在兴奋地讨论着早上的考试。
“我看那题目啥意思啊,太难了吧?”刘光天一回到中院,就对弟弟刘光福说。
“是啊,我也蒙蔽了。”刘光福摇了摇头,“那么多题,我都糊涂了。”
“要说咱俩,估计都没戏了。”刘光天挠了挠头。
“进不了新车间是肯定的,不过进个普通车间还是有戏的,总归咱们以后也能进厂子了。”刘光福说。
“也是。”刘光天笑了,“进了厂子,咱俩月薪加起来好几十块,日子总算好过点了。”
两兄弟一想到可以进厂子,脸上都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贾张氏这时正在院子里纳鞋底,一字不漏地听见了他们的谈话。
一想到自家儿子贾东旭考试被除名的事,她就怒火中烧。
贾张氏扯着嗓门吼道:“不就是进的厂吗?有什么好得意的?说不定明天就被派去扫厕所,明天就被开除!”
虽然没有点名,但语气之恶毒,立意之明显,把刘家兄弟都给惹毛了。
“是呀,确实有些人脸皮厚得跟城墙一样,都已经丢尽了老脸,还有脸出现!”刘光天也提高声音回敬道。
“就是就是,太不要脸了!还作弊,我们还真看不惯这个!”刘光福也跟着呛声。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冲出去打人。
但看刘氏兄弟个个高大威猛,她也知道打不过,只能啐了一口,甩手就准备出去透气。
这时,阎家兄弟也回到了前院,兴奋地讨论起来。
阎家的院门口,阎埠贵正焦急地等着两个儿子回来。
片刻后,阎解成和阎解放推门走进来。
“爸,我们回来了。”两兄弟喊道。
阎埠贵忙迎上前去,急切地问:“考试结果怎么样?能进那个新车间吗?”
阎解成挠挠头说:“新车间估计没希望了,我们都觉得题目太难了,基本是蒙的。”
“是啊,不过进个普通车间应该还行。”阎解放也说。
阎埠贵脸色一沉,有些遗憾地说:“进不了新车间真可惜。不过算了,普通车间进去也好。”
说着他眼珠一转,立刻盘算起来:“一个月工资18块,你们两个就得36块,这些钱要交给家里。”
“什么?都上交?”阎解成瞪大了眼。
“对,你们每个月只留5块生活费就可以了,其他都上交!”阎埠贵理所应当地说。
“爸,我们还要生活费用呀!”阎解放也急了。
“生活费都给你们留了,还不够用啊?”阎埠贵白了他一眼,“我还要照顾你们妈呢,你们哥俩吃穿用度多大啊?再说了,养你们长这么大,也花了我不少钱!”
两兄弟哑口无言,脸上都明显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