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成轻轻合上了屋子的窗户,院子里传来的议论声也逐渐远去。
他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太阳穴,在桌前坐下,点燃一支烟。
这一天的事件完全符合他的预期。
有这两面旗,易中海和傻柱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烟雾在屋内缭绕。
虽说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真正看到两人被抓走时,心里还是为他们默哀了两秒半。
唉,招惹谁不好,偏偏要来招惹我,该!
他起身来到窗前,透过窗缝隙望向四合院。
现在也就还差贾家人了。
就在这时,一阵说话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还是难以相信,柱子和一大爷居然都是敌特,我们住了这么多年都没看出来!”
“是啊,明明看着一脸正气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们隐藏这么深!”
“我觉得公安抓了他们,也许就是为了严刑逼供,让他们供出更多的同党来。”
“这下我们得小心点了,谁知道四合院里还有多少敌特间谍呢......”
赵学成听着这些议论,不禁哑然。
人心都是这样,遇到变故立刻变脸,连多年的老邻居也可以一夜之间成为他者。
他猛吸了一大口烟,这些人,也配谈论什么正义?
院子里渐渐静了下来,只剩晚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赵学成掐灭了烟,来到床前躺下。
这一夜,四合院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和不安的气氛。
“我真搞不明白,柱子和老易怎么会是敌特呢?”刘海中一边喝着白酒一边感慨。
“谁知道啊,也许人不可貌相吧。”老李一拍大腿,叹了口气。
“也许是被人故意诬陷他们的!”一个年轻小伙子插话道。
“少来!”老张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公安胡乱抓人?那旗子都在那!”
“也对啊......那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谁知道!今天抓这两个,明天说不定就轮到我们了!”
“唉,感觉最近四合院风水不好,我都有点后悔搬来这里了......”
“是啊,我也想搬出去了,天天担惊受怕的......”
众人议论纷纷,都对最近发生的事感到既惊讶又害怕。
……
第二天一大早,赵学成刚到就接到张书记的紧急传唤。
“学成,昨晚你们院子里的事我听说了,何雨柱和易中海被抓的事。”张书记神色严肃地说。
作为轧钢厂的第一负责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自然是第一时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