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航如获大赦,站起身急惶惶地走了。
“老龙头,就这样放过他吗?”蒋潮起看了眼夏远航的背影。
“算了,他和我毕竟做过二十几年兄弟,再说看在东菊那孩子面上,我也不好做得太绝。”萧云山叹了口气。
“倒是便宜了他。”章海龙恨恨而说。
“恐怕他今后在旧金山难有立足之地。”司马越嘴角向右一挑。
“他把一切责任都推在白蔷薇身上,依我看大部分主意都是他出的。”蒋潮起说。
“正是。”司马越和章海龙同声而应。
萧云山望向铁济堂,慈和说:“济堂,这事多亏你,否则这颗藏在肋骨的暗钉不拔,终是个隐患。”
铁济堂轻轻一笑说:“这事还得感谢宋荫发的那两个贴身跟随。”然后便将与这两人的故事说了。
四人听得大乐,又得铁济堂安然无恙回来,喜上加喜,蒋潮起便吩咐服务员去厨房叫厨师炒几个菜来,开了瓶酒,大家边吃酒菜边聊起话儿。
而外面大厅的那帮兄弟酒足饭饱后,便各自散去。莫莫和阿炮不好到包间去打扰铁济堂他们,只得转上总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