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把手往他肩膀一拍,“小布,你怎么跟我想的一样呢。”
威利斯闪了闪眼睛,“聪明人的想法一般都差不了一毫厘。”
凯瑟琳接上话:“目前也只有这个解释是最为合理了。”
铁济堂说:“一切等到明天就知晓。”
夏东菊说:“但愿明天能有个好消息。”
几人说了一阵子话,凯瑟琳和夏东菊便辞别离去。
夜渐深,铁济堂站在窗边望着外面闪烁的霓虹灯,心事绵绵,却无心观赏。
夜隐昼来。当早上的阳光铺满大地时,铁济堂和威利斯一时成了旧金山街头巷尾人们谈论的人物,尤其是在唐人街。
这些背井离乡远渡重洋的华人们对飞龙会着实关注,因为飞龙会的兴衰或多或少关系到他们今后的谋生。自从萧云山不在后,飞龙会的新任龙头一直是他们谈论的头等话题。
他们十分惊讶飞龙会的新龙头却不是他们熟悉的蒋潮起,而是一个他们完全不认识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时间,唐人街各早茶馆,人人捧着报纸谈论纷纷。尤其是昨天在蔷薇赌场的那帮赌客,更是将铁济堂和威利斯添枝加叶说得天花乱坠。
而威利斯在记者们的妙笔之下大放异彩,他们将他在蔷薇赌场技压白蔷薇赢走一百五十万美元以及捐款红十字会的事件写得精彩绝伦、妙趣横生,使得他在整个旧金山名声大噪。不过这大家伙却好像开心不起来,一大早,就苦着副黑脸和莫莫回去他家,向他爷爷做交代。一路心情忐忑,不知他爷爷会不会打断他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