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飞本是个豪爽粗汉,对男女感情没什么细腻的体会,听了他这番话眼里闪过一丝异色,转而哈哈笑说:“济堂兄弟,没想到你是如此专情的人。我大老粗一个,刚才的话还请莫怪。”
“徐大哥说哪里话。像徐大哥这般豪杰气概,济堂本应坦怀向学,只是这份感情太深重了,真是难以搁放得下。”铁济堂心间略感沉甸。
“我理解你的心情,做大哥的希望你能得到幸福,但却不愿看到你为此愁苦伤怀。”徐大飞话语颇为诚挚。
铁济堂展颜说:“谢谢徐大哥这番关怀之意。”话到这转念想起一事,便挪出话:“徐大哥,洛杉矶白龙堂的欧阳大哥似乎也认识夏仲达,不知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徐大飞说:“当年夏仲达在纽约那段时间,阿智也曾来过我这里,他们就是那时认识的。夏仲达也想挖他的墙脚,没想却给阿智毫不客气地训了一顿,这位夏老板一怒之下还跟他动起了手。”
铁济堂听后只是“哦”了声没再理会这事,寻思一会却问:“徐大哥,除了你之外,当年夏仲达在纽约还跟谁会过面呢?”
徐大飞略略一想回:“据我所知的有纽约华商会会长温纳德,长兴银行老板麦子千,以及大地集团董事长孙亚伦等几个有头面的人。”
“徐大哥,可否将这三人的办公地址写下来给我,我想去拜访一下他们,向他们打听打听夏仲达的下落。”铁济堂心里生出一丝希望。
“好的。”徐大飞随即写下三人的地址,并画了个简单的地图,给他讲了大概的行走路途。
当下铁济堂别过徐大飞,带着莫莫和威利斯离开了青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