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皮肤下泛着淡淡黑,这孩子熬夜了,一个通宵没睡?
纪舒来到纪女士身边微微撇嘴,有些委屈道:“妈妈,我做噩梦了,梦里一个男的很奇怪,他一个让我跟他回家,他还要触碰我。”
那深入骨髓的冷她不会忘记。
纪女士默默纪舒脑袋,温度正常,没有生病,那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面露担忧,缓缓道:“待会儿我让吴妈给你煮点安神汤,可能是你最近太累了,才会做这样的梦,吃完早餐喝完汤去睡一觉吧。”
纪舒疲惫点头,“好的,妈妈。”
吃完早饭纪舒接过吴妈递来的安神汤喝下。
现在八点了,纪女士出门上班,家里除了纪舒就只剩下佣人。
纪舒躺床上个迷糊好一阵,她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了,为什么连续两天会做这样的梦,还是这个光怪陆离的梦。
这个梦就像是她背叛苏瑾年似,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招惹上脏东西。
脑子想得快要爆炸,困意慢慢袭来。
奶牛在狗窝淡淡看眼纪舒,垂下脑袋补眠。
似是安神汤的作用,纪舒睡得安稳,白天不愧是阳气充足的时间,邪祟并不敢出来。
临近正午,纪舒眉头微微拧起。
人们常说万物必有两面性,阳极必阴。
农村待过的人都知道,正午给人的感觉让人心里发毛,空旷的田野中一丝阴森森的气息席卷。
纪舒又梦到那个场景了,那个黑衣男子在责怪纪舒为什么要离开,他等了很久了。
奶牛在狗窝中醒来,它叹口气,小短腿一蹬上前将纪舒喊醒。
这个家没有它迟早会散。
坏东西怎么敢来一遍又一遍地招惹它妈,找死!
纪舒瘪瘪嘴,满腹委屈,为什么她会重复做这样的梦,为什么她会经历这些。
自己明明在家,现在也是白天,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嘿嘿,我又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