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舒雅刚嗓子发哑吐出一个字就被他倏然俯身,全都堵了回去。

男人唇舌冰冷,好像毫无温度。

如果不是他粗重低沉的呼吸,都让人无法确定他是不是个活人。

于森是气急了,脑子里嗡嗡作响,所有的理智全都粉碎了。

天知道他就这样看她看了多久。

看她泛红的眼尾,稚嫩的脸庞上浸满醉气。

像个可以肆意任人蹂躏的娃娃似的,那么脆弱又那么甜软。

既然如此,就让他先教会她男人的丑恶好了。

他要让她明白自己是多么的脆弱无力,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力量反抗或是保护自己。

于舒雅身上的裙子被他几下就撕碎了,布料撕裂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房间中被无限放大。

然后... ...

然后于舒雅就哭了。

但她不是伤心或是害怕的。

她是激动的。

要是知道去个舞厅就能让他兽性大发她早就去了好吗。

哪用自己伤心难过委屈了那么长时间,还天天连个人影儿都等不到啊!

可他在吓唬自己... ...她是不是得装一装才行啊。

让她想想知意姐从前都是怎么演戏的??

于舒雅贝齿咬着下唇,身子都开始发颤,拼命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努力装作非常恐慌的样子。

她纤细嫩软的腰肢如同弯月一样被男人单手攥着,形成个旖旎美好的弧度。

那凉薄而冰冷的温度却让她心中无比踏实。

于森初始时还想着好好吓唬吓唬她呢,可老男人积压了太久的欲念却借着一个粗暴又凶狠的吻彻底冲溃堤坝。

他疯狂地吞噬着她口中的氧气,顺着她纤细娇嫩的脖颈如野兽一般凶猛地啃噬着,不知餍足也不知疲惫。

一遍又一遍地索取占有。

于舒雅只有一个念头。

再重点、再久点。

久到把她心中所有的不安和委屈全都洗刷冲散,让她浑身上下都被烙上深深的印记,让她敢确信——他是她的,她也是他的。

他们是光明正大的夫妻, 不是兄妹也不是别的什么。

她甜蜜又酸楚的眼泪顺着红肿的眼眶流个不停,淡粉色的唇不受控制地开阖着像是一条离开水的鱼。

直到后来天光微亮时,终于破碎却又满足地被整个人嵌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