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做一个自我介绍。”

鬼神的目光在蒋轶身上略作停顿，他像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心。

“我叫炎庆甲，化名‘常有’，来到本次的集训担任教官。”

台下，蒋晴晴和徐万里瞪大了眼睛。

这个名字他们在历史课上听到过，那是传说中地府酆都统治者的名讳！

“常儿，你听清楚了吗，他是……”

徐万里越过蒋晴晴看向的常空，却见常空一脸平静，他像是猜到了什么，语气之中的震惊之色更浓了：“你知道？！？！”

蒋晴晴也捂住樱桃小嘴，但似是早就有所猜测，美目当中除了震惊也有着一丝恍然。

一声不屑的笑声从常空的另一边传来，徐万里循声望去，李东泽挑衅地挑了挑眉头，脸上同样没有惊慌，再往那边的温诺也是一样。

“你们也知道？！？！”徐万里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委屈。

又望向其他人，发现蒋轶、蒋晴晴和魏渊渟三人，和自己一开始一样，皆是有些呆滞，这才平复了一些自己委屈的心情。

常空憨笑着没讲话，他也有些头疼，倒不是因为要和众人解释，而是因为徐万里越过蒋晴晴看向自己的眼神太过幽怨……

蒋轶直直地看着高处的那个男人，眼角不自觉地淌下一滴泪。

她急忙抹干净泪水，佯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

鬼神微微一笑，继续给大家解释着：“一千两百年前，我接任酆都大帝之称号，继承鬼神神位，掌阅三界万鬼，统领五方鬼帝六天宫，控阴阳……”

“可、可以了哥。”常空在旁边小声冲着鬼神说着，“别吹了，说重点。”

鬼神咳嗽两声，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这段时间的理论课上，大家了解了三界、守护神以及鬼物、叛神一类的历史，但这个世界背后涌动的暗流，远不止课堂上讲的这一些。”

“在场的诸位，皆是修行者……”

鬼神的声音停下来，“魏渊渟，讲。”

“报告教官……”魏渊渟深吸一口气，眼中的不甘一闪而逝，“我不是修行者。”

常空看向站在队伍边缘的魏渊渟，胸口的小火炉微微一颤。

“你会是的。”

鬼神的回答让魏渊渟心中一动。

会是……吗？

“没有白受的苦，没有白费的努力，魏渊渟，你相信吗？”鬼神开口说着。

魏渊渟鼻子微酸。

没有白受的苦，没有白费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