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蒋英拉了一下汪文羽的衣角,凑近她耳边道:“老头气得回租屋了,现在别问这事,等会我再给你解释。”
李海勇看到汪文羽把自己当着了透明人,主动凑上前自我介绍道:“师弟妹,我是李海勇,阿凡的师兄。”
汪文羽故作惊讶的样子:“我在欣姐的水果店外经常见到你,怎么没见你说过此事?难道你才知道我男人是你师弟啊?”
李海勇辩解道:“当时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那好相认嘛。”
蒋凡想李秋菊已经够尴尬了,汪文羽还想给李海勇算旧账,赶紧岔开话题道:“你到底是来照顾我,还是来扯闲谝嘛,我肚子饿了。”
汪文羽知道,蒋凡再次做了手术不能吃任何东西,看到他找这么蹩脚的借口想支走自己,白了他一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现在是真大爷,我回避总行了吧。”
说完拉起蒋英来到住院部楼下,询问起李酒罐为什么没在这里。
蒋凡又对李海勇道:“还是那句话,钱肯定会给你,但是必须等到老头和师娘扯了结婚证以后,至于你说想用那笔钱和我搅合做没屁儿的事,肯定不可能。”
李海勇先前的计划是拿到钱后,好好潇洒一番再做打算,现在看到蒋凡一次次找了阿城的麻烦,阿城也不敢做什么,他就动起其他心思,想依靠蒋凡的影响力,在三屯开一家赌档。
为了达到目的,他还提前想到,李酒罐肯定不会支持自己,光靠他和蒋凡那份形同虚设的同门情义,蒋凡肯定不会答应他,所以决定再次利用母亲和李酒罐的感情,在火车站接到李秋菊,就使出了割腕的苦肉计。
李酒罐看到李海勇得寸进尺,气得当时就要动手,还嚷嚷着要李秋菊马上离开东莞,从此恩断义绝。
李秋菊看到李海勇变得这么贪婪,心里也十分绝望,可母爱已牢牢锁住她的心,使她做不到狠下心来彻底割舍这份母子情,来到医院以后,无论李酒罐怎么生气,她都沉默寡言。
蒋凡看到有李酒罐在这里,根本无法处理问题,只能让黄永强送他回租屋冷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