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羽看到蒋凡提到从未见过面的祁雄,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想到这样不利于他的恢复,玩笑道:“上辈子你可能和姓祁的人家结下了不解之仇,在家乡被祁东和祁勇揍,来到东莞,又被祁东阳这个公子哥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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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伤身、焦虑伤神,现在安心养伤,只有伤好以后,才有精力折腾。”
蒋凡看到汪文羽想逗自己开心,迎合地嘟起嘴道:“你亲我一口,我就不生气了。”
汪文羽刚在蒋凡嘴上‘吧唧’了一口,就听到病房门口传来“呵呵”的笑声。
天哥走进病房,玩笑道:“现在还有索吻的心情,看来没有什么大碍,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汪文羽搞怪地白了天哥,“知道来得不是时候,也不知道装着熟视无睹,非要笑两声提示一下,就想让我们尴尬嘛。”说完起身把病床前的位置让给天哥。
蒋凡接茬道:“春耕那小子意气用事,给你添麻烦了,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等伤好以后请你喝酒。”
天哥坐下以后,从兜里掏出烟来塞了一支在蒋凡嘴里,汪文羽想制止,天哥已经帮他点燃了。
汪文羽叹了口气,对天哥道:“你以前不是不抽烟吗?现在怎么也染上这样的恶习。”
“什么事情都有一个开始。”
天哥应付了汪文羽一句,接着对蒋凡道:“既然你提到张春耕,我也有些想法,觉得他去度假村闹这么一处,未必是坏事,趁着你还在住院的机会,可以安排他再去闹两次。”
汪文羽想到蒋凡刚从麻醉中醒来,听到张春耕去了度假村,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现在天哥还来‘教唆’,埋怨道:“哥,他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你现在过来拱火,他还怎么养伤嘛。”
天哥故作神秘道:“只要我把目的说出来,绝对有助于他的恢复,你也不会再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