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随我爹,性子比较野。”
我尴尬的一笑,将这个话题绕了过去。
“不过啊......”
“?”
“你一直拿着个小本子记那么多,一直到现在,啥也不买?”
月无霜对我的疑问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很是平常的说着:
“我买的都是学生会要用的纸笔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和她们走的方向相反。”
啊这。
我咋记得依然说的是陪你出来买东西来着?
我看着月无霜看着麻依然那像是妈妈看女儿的眼神,有些话像是埂在了脖子里似的,怎么说都说不出口。
“对了,还有两样比较特别的东西。”
“?”
什么特别的东西?
“社团活动室的红茶和饼干。”
月无霜憨憨的一笑,好似提起红茶和饼干就特别高兴似的。
什么嘛,也不是无欲无求嘛。
只是这要求或多或少有点简单了。
“上次那个饼干多多少少吃着有点发苦了,你等会儿换一种买。”
毕竟那饼干买来到最后将近百分之八十都是被我吃了的。
“我吃着还好啊。”
“别拿你那味觉失灵的舌头和我们这种高质量青年来比好不?”
“就你这个隐宅还谈高质量?”
仔细一想,月无霜是那种连水的温度都很难分辨的人.....
有幸被她所说的温水给烫过 ......
顺便再买点零食在社团里备着吧,话说月无霜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