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一身厚毛,怕什么。
转头温楚砚就抱上修柯,“修,你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抱我了。”
修柯低笑,“不要修楚了?”
“先要你,它总是打扰我们,没有一点自觉。”温楚砚可怜,“它要吃饭,我也要吃饭。”
“我去地窖给你拿血袋。”
温楚砚抿唇,吻上修柯,长驱直入。
分开之际,温楚砚侧头咬上修柯的脖颈,“我想吃你,修。”
屋内干柴烈火,屋外修楚悲鸣。
明明已经要了两次,温楚砚就是不让修柯下床。
像是争宠的人一般,使出浑身解数留下修柯。
修柯无奈又好笑,却也动情着,仰头亲吻温楚砚的同时,也为修楚说情,“结束后让它进来吧。”
温楚砚转了转眼珠,“好。”
这一次结束时,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修柯哑了嗓子,门外的修楚也哑了嗓子。
为修柯清理干净身体,温楚砚给修楚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温楚砚还没来得及说话,修楚已经一溜烟跑到修柯的床上,声声低鸣,好似受了滔天委屈。
温楚砚的脸当场黑了下来。
狗长大了,还会学他告状了。
温楚砚闪身,一把提起修楚的后脖颈,无视它挣扎的四肢,把它提到长椅边,郑重其事,无比严肃,“修楚。”
修楚偶尔也是有眼力劲的,感受到温楚砚山雨欲来的怒火,它伏下脑袋,蹭着温楚砚的脚。
温楚砚认真,出言威胁,“修是我的,先有我,才有你,你要是明白,这个家还有你一口饭吃,要是不明白,明天我就把你宰了,吃狗肉。”
修楚‘呜呜’两声。
温楚砚伸出手掌,“听懂了,就给反应。”
修楚用鼻尖蹭着温楚砚的手掌,尾巴猛摇,满是讨好。
温楚砚满意,拍了拍修楚的头,给它放吃的。
…
第二日早晨,被温楚砚认真‘教训’过的修楚,正在他们的房门外徘徊,时不时鸣叫一声。
想进去又不敢。
听见修楚的鸣叫,修柯睁开眼,掀被下床,为修楚做好吃的后,蹲在一旁看修楚吃东西。
余光看到一样东西。
转过头去,那样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温楚砚的鞋子,被咬烂的鞋子。
神情微顿,无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