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柯。”温楚砚放柔声音，“如果你不想说，不说也没关系，只是你自己的身体，不能糟蹋。”

温楚砚看修柯的那双眼里，除了担忧之外，瞧不见一丝害怕。

无所图，坦然接受他的所有不同。

修柯柔了眉眼，“如果你不害怕，我就告诉你。”

“我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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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柯对温楚砚伸出手，“把手伸过来。”

温楚砚依言伸过去。

抓住温楚砚的手腕，修柯凑到唇边，嘴唇微张，露出两个尖牙，“血。”

有两颗尖牙的修柯。

温楚砚说不惊讶是假的。

只是对比起惊讶…

他觉得露出尖牙的修柯，有一种说不出的邪魅。

再次踩在他审美点上的邪魅。

喉结滚动，温楚砚开口：“你要尝尝看吗？我的血。”

直白的邀请。

修柯瞳孔颤动，“阿楚，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温楚砚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他要做什么，“你尝尝我的血，合不合你口味？”

修柯微微张开嘴，视线却一直看着温楚砚。

但凡温楚砚有一丝惧怕，他都不会下口。

温楚砚没有，不止没有，甚至…眼底隐隐带着期待。

尖牙刺破温楚砚的手臂，鲜血顺着牙尖流入修柯口中。

久违的甜美。

温楚砚的感受很新奇，除去刚刺破皮肤的疼痛外，只剩下酥麻的感受。

浑身都酥麻的那种。

不要钱，要命。

修柯很快松口，舌尖好似无意触碰着温楚砚手臂，随后才放开他，“谢谢，很好吃。”

温楚砚的视线，只容得下修柯的那两片唇瓣。

嗓子发干。

强迫自己保持理智，温楚砚笑着问道：“你那个朋友知道你的特殊情况吗？”

修柯点头，“知道。”

“他…也给你血喝？”

修柯微顿，视线扫过温楚砚手臂，再次点头，“给了。”

温楚砚磨着后槽牙，脸上笑意不减，“我的好吃还是他的好吃？”

“…你的。”

温楚砚舒服了，“以后想吃就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