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柯并未吸多,很快松开温楚砚,用舌头轻轻舔着伤口,“佑安,我想要你,可以吗?”
温楚砚微愣,身体的反应比他的感情还要来得快,他压着情愫,抿了抿唇,“我没有…过,但是我可以学。”
修柯解着温楚砚的长衫,闻言莞尔一笑,“你在上面。”
温楚砚顿了顿。
修柯引着他来到长榻,解开自己的长衫躺在上面,半垂着眼眸看温楚砚,与他十指相握,“佑安,来。”
佑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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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这件事情上,是有冲动与本能的。
就算温楚砚之前没有经历过,真的到真枪实弹的那一刻,他领会得比谁都快。
更何况,他根本经受不住修柯的半点蛊惑。
此时此刻,哪怕修柯是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长榻是木质结构,不断作响,愈演愈烈。
修柯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表情,他都不愿错过。
动情之时,修柯下意识咬上温楚砚的肩头,温楚砚低吼一声,换来更不可诉说的反应。
……(此处省略800字。)
酣畅淋漓之后,温楚砚手肘撑在修柯耳侧,居高临下看着他,眼中满是爱意,“阿柯,你很棒。”
修柯伸手抚去温楚砚额头的汗,抿唇一笑,“还想再来吗?”
还想再来吗?
妖精。
温楚砚咬牙切齿,“要!”
今夜,温楚砚解锁了三种姿势。
事毕后,温楚砚让修柯歇着,自己披上外衫让吴伯帮忙打水。
吴伯短暂的震惊后,立马展现自己的专业度,让人打水。
浴盆搬进来时,温楚砚已将外衫盖在修柯身上,确保进来的人,无法看到修柯的模样。
占有欲之于温楚砚,从得到的那一刻开始,任何人都不能觊觎,看一眼,也不行。
所幸打水的人也有求生欲,得吴伯提醒,视线一直专注在水上,不敢分出半点。
水很快打满,关上房门后,温楚砚回身抱起修柯,轻柔地将他放到浴桶里。
他在修柯身上留下的痕迹几乎已经消失。
温楚砚边帮修柯清理边问:“自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