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露青说了一句,“雨落檐下任自流,轻拨琴弦欲语休。”叹了口气,睁开眼睛。
“通知你哪天去实习?”
黄冬一听就知道她这位姐姐已经消气了,慢慢说道,“让我准备下,下周过去。张大夫和我说了很多医院的事,让我不要担心。他说,你露青姐是医院大股东,没人敢难为你!”
“这个张恒远,瞎说大实话。”
“姐,你今天还是没得空约成大夫?我总觉得你是有点累了,给你推拿,感觉你好多地方有点难推开,用我们老家话叫个个楞楞的,这就是有点淤堵。还是尽快找成大夫调理调理,你看老爷和大少爷最近状态好多了!成大夫是真有本事的人。”
“嗯,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的,你说得对,谢谢你,阿冬。”
“再一个,你别嫌我啰嗦,大少爷这也就不错了。我也不说我们村里那些没文化的男人了,就是有文化的,对老婆这么好的也不多,要是不是什么大问题,就慢慢地和他说,我不信大少爷他不讲道理。你们这一吵架,我倒不怕他怎么着,我怕你气出病来。”
“你说得对。我也不是什么好脾气。”
黄冬让露青翻个身,接着按摩小腿肚。
露青最怕按腿,按哪哪疼,全程疼得叫唤。
“姐,我今天给你慢一点轻一点,多给你风推和掌揉,不会很疼的。”
“我都有心理阴影了,按别的地方我都很舒服,就是按腿疼。”
黄冬掌控着力度,“姐,小腿上有六条经,也叫第二心脏。我感觉是按腿内侧的时候你最疼,这对应着肝经和脾经,等你见了成大夫,也可以说一下。”
“好的,哎呀,你轻一点。”
“姐啊,我都没使劲!”黄冬用手推了一下露青肩膀,“就这个力度,你觉得大吗?就是你腿这一块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