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当时还不了解顾言的可怕之处，现在想想，原来当时顾言就已经知道了这幅画的价值！

不识货的人是他向祖文自己！

向祖文看看丰瑞华，又看看顾言，欲言又止。

顾言则直接对丰瑞华说道：

“丰大哥，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我可以把这幅画还给你。”

还在懵圈的丰瑞华立即被这句话惊醒了，连忙摆手说道：

“不不不，这是我之前送你的，怎么能要回来？”

“而且我之前确实没有看出这幅画是郑燮原作，还以为是仿画，是我自己打眼了。”

就是因为丰瑞华没有看出这幅画的真实价值，所以才会轻易送给了顾言。

从这个角度来说，顾言是捡漏了。

虽然这个漏是从他身上捡的……

但是古玩圈的规矩就是如此，既然他送出去了，也就不可能再去要回来，这个错误必须要自己认。

丰瑞华苦笑道：

“枉费我玩了这么久的古玩，郑燮的原作在我眼皮子底下挂了好几年，我竟然都没有发现。”

“还是顾兄弟你的眼光独到，才没有让这幅画明珠蒙尘。”

如果顾言没有发现这幅画，那这幅画最终的归宿也是被丰瑞华十几万卖掉，直到有人发现这幅画的真实价值。

这么一看，丰瑞华好像也没有什么损失，因为他确实没有这个水平。

顾言笑了笑，说道：

“但是顾大哥送我这张画的情谊，我是一直都记在心里。”

听顾言这么一说，丰瑞华顿时心中一喜。

他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和顾言是2万元画的交情，但没想到在顾言的心里，他们之间的交情至少价值百万以上。

丰瑞华此刻的心情又遗憾又高兴。

作为一个商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结交一个顾言这样有水平有名气的人，是多么的重要。

况且自己当时买来这幅画只花了2万元，得了价值百万的交情，这么一算自己还占了很大的便宜。

想通了这一层，丰瑞华立即对着顾言摆了摆手，说道：

“一点小事，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