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京华咬咬牙，不再去想若是毁了这一件棉布长衫该是多大的损失，只点头，应下徐书的话。

好似应下什么甜言蜜语，轻易便许了自己的一生。

他承认，那一刻，他对徐书的痴心妄想到达了顶点。

于是，他毁了那件棉布长衫。

可徐书看上去却满意得很。

他当即便从沐京华手中接过，于屏风后换上，再出来，便是满目温柔。

“真不错，”徐书道，“这下也不会担心漏风了。”

沐京华看着他腋下那处若隐若现的、难以让人忽视的、格格不入的丑陋针脚，微微垂下眸。

不由得疑惑，怎么他傻，徐书也傻。

那现在呢？

沐京华回神，看向徐书，有些不知所措。

乔湾则退至一旁开始看热闹。

玄二不解，拉了拉乔湾的衣角，便见乔湾朝他眨眼睛，做口型道：“一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