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张了张嘴,也说不出为什么,便摆烂一般道:“你当我是兄弟不?”
徐书眼角抽了抽,说实话,他真没把吴勇当兄弟,但这话也不能当着本人面说,徐书便道:“君子之交淡如水。”
潜台词——别跟我谈兄弟,我对谁都淡得很。
可这个时代没有九年义务教育,吴勇也不是徐书末世时那帮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同事。他除了账本上的字,别的一概不认识,哪里听得懂徐书的话,更别谈什么潜台词了。
吴勇傻了一会,也不管徐书说了个啥,拍了拍徐书的肩膀,十分不要脸地要求道:“你帮我打听打听那哥儿,我想娶他。”
徐书:……昨天不还哀叹自己遇不上喜欢的,今天这就有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打听一个人,还是个邻居,他回家之后找杜大娘一问就能知道。
但是……徐书看向吴勇,借机提要求:“办完生辰宴,我要辞去账房先生的职务,虽然这几日上工不勤,但账本我都理清楚了,你说这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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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给给。”吴勇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还有十天就是七月末,小公子的生辰是七月二十六,等生辰一过,你就能走。我不仅把这个月的钱一并算给你,萧然给的那部分,还再给你让两成。”
徐书不免吃惊,本来他们说的是三七分,他三,吴勇七。吴勇让他两成,不就成了五五分了,萧然可是有钱的很,吴勇竟然会这么大方?
看徐书狐疑的眼神,吴勇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他唉了一声,开始和徐书推心置腹:“我第一次见那样的小哥儿,明明是受了委屈在哭,被人关心了却又不肯承认。”
徐书:……不知道说什么。
吴勇又叹,兀自陷入回忆:“我说让他给我带路,就送他一碗排骨饭,他倒机灵,狮子大开口地要了两碗。只是有点机灵却也不多,还乖乖把碗给我洗干净送回来。”
“我问他名字,他本来还谨慎,我一告诉他我名字,他就傻乎乎地也告诉我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