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安将令牌拿出来,还给沈清许。
“这种能够调动城防营兵权的令牌,你怎么也会有?”
“算不上,”沈清许将令牌收回来,用手帕擦了擦,收回怀里,解释道:“这块令牌,只是能够自由进出皇宫罢了,见之如见圣上,一般的人,拿着这块令牌,也未必能调兵,不过是你拿着,才有这用处罢了。”
三皇子好歹是皇子,只要不是让领兵进皇宫这等事,小的军队调动,又拿着见之如见圣的令牌,城防营驻守的将领自然会给几分薄面。
但这却不代表其余的人调动军队能如此随意,否则,他们玄机门,早就被朝廷忌惮摧毁了。
毕竟,他们可是有不少这样的令牌,几乎每一任辅佐过帝王的门主,都会得到一枚令牌,相当于免死金牌。
不过,以往帝王的那些令牌,究竟能起多少作用,就得看用这令牌时,具体的当权者是谁了。
不过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事。
沈清许看着萧锦安,这次没让他再岔开话题。
“三皇子,你跟着我学习了这么久,应该也多少会了些东西吧!”
“其实,你并非是不聪明,你只是懒得去想,也懒得去掺和那些事,但这不代表,你全然不会……”
……
事实上,萧锦安也远非他所表现的这么草包。
毕竟,到底是龙子凤孙,天家经过数年的基因择优遗传下来的血脉,自幼又有名师教导。
即便是天赋或许没有那么好,但却也到底比普通人强出了许多。
他不过是在藏拙罢了,如此藏拙,并不一定是他受到了什么威胁,毕竟他是三皇子,母亲又是贵妃。
他就是纯粹的懒,小时候,天赋没那么好,被骂多了,就不愿学习。后来,发现偷懒的好处后,就越发如此了,即便是能学得会,也懒得学,反而装作一副笨拙草包的摸样。
不过,若遇上真正会引导的人,他其实也是学得会的。
并且,这位三皇子,还有一个显着的优点,那便是他在处理人际关系上很有天赋,十分懂得看人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