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树后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孩，她的裙子在掠过森林地面时沾上了泥土。洛普不知道海伦为什么会和这些人在一起，她看到女孩给了她一个嘲笑的微笑，仿佛在告诉她自己有多愚蠢。

难道被瓶子砸到头，让她头脑里的螺丝都松了吗？她的眉头紧蹙，想起之前遇到的那个黑女巫在杰拉修女问她是否认识另一个白女巫时所说的话。

除了洛普和杰拉之外，来自教堂的其他白女巫都被杀害了，她们的头颅被撕裂。她告诉她们还有另一个白女巫，但她无法指出来。洛普终于明白那个女人是如何知道她在瓦莱和阿尔家族中的存在的。是海伦告诉她的。

“洛普，你惊讶吗？”海伦问道，洛普不知道现在是否应该摇摇头。

“只是有点失望，”洛普回答，看到女孩笑着，好像她很享受让洛普措手不及的样子。

海伦拔出刀，在她的手背上划了一刀，“你不应该这么惊讶。我以为你早就看穿我了。”

洛普看着这个女孩，她现在在洛普面前展现出了她的本性，这是洛普在瓦莱期间没有看到的。她们见过多次，但她从未想过海伦会卷入这场屠杀。

“我确信你会死在房子里，但我没想到你会活下来。我只想让图尔活下来，并希望阿尔夫妇把你们都干掉，这样我就可以把这个男人据为己有，但谁知道你会在那里。而且谁知道你一直都是白女巫。在这里，我以为你是个该死的人类，但我现在——”女孩做了个震惊的表情，然后她的表情又恢复正常了。

“还是迷恋着别人的男人，我看得出来，”洛普评论道，戳到了海伦的痛处，让她瞪了她一眼，“别难过，但……你是无耻的代名词。”

站在右边的另一个黑女巫咯咯地笑了起来。洛普想起了昨天质问她的那个人，是不是她打破了他的头瓶。海伦转过头，举起手在空中轻声细语，那个女巫的嘴唇突然开始以某种方式封住，就好像他的脸上没有嘴巴一样。

洛普轻轻地咽了口唾沫，不知道海伦到底是什么。她是黑女巫还是白女巫，但这并不难判断。洛普只需要记得她读过的那本咒语书，其中包含了白魔法、黑魔法和禁咒魔法。

海伦是白女巫。她刚才念的封嘴咒语，就是她正在利用的禁咒魔法。

“闭上你的嘴，否则我就不会解除这个诅咒，”海伦告诉那个黑女巫。

“你怎么变成女巫的？我以为你是人类，”洛普说道，让那个女人回头看向洛普。

海伦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我一直都是女巫。只是没人注意到而已。”

“但你的父母是人类，”洛普在打破头瓶后见过她的父母。她的父母曾大吵大闹，后来被瓦莱领主平息了。虽然洛普被带到了另一个房间，但在离开走廊之前，她看到了海伦的母亲，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哦，那个，”海伦用手中的刀玩耍着，“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你看，我是个孤儿，被阿尔家收养了。你认为阿尔家是在做社会服务吗？”

“我从没想过他们会这么做，”洛普低声嘀咕道，随着一些小事情开始变得清晰起来。那对现在已死的白女巫夫妇，他们不仅仅是把孩子送给女巫来牺牲，他们还带来了女巫送给人类家庭，这样更容易融入社会，而不让事情变得太明显。

“我只是恰好是那些没有被吸血鬼、人类或你们所追随的议会焚烧的幸运女巫之一，”海伦说道，然后她皱起眉头，好像在思考什么，“你知道，我只是一个收集信息的旁观者，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会来这里。”

洛普点了点头，“你真的很可悲。那个男人拒绝了你，你却像个小黑女巫的跟班一样跟着他。我想，说你来这里是为了我和图尔是合适的吧？”

海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