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典狱长翻了个白眼。他走上前,抓住奴隶的手臂,把她拉回禁闭室,扔进了她近两天来一直待着的同一个牢房。
凯特琳已经老了,在这里的牢房里度过了数年,她已经习惯了这种待遇。她在这个新典狱长上任之前就已经在这里了,之前的典狱长被谋杀了。这没什么新鲜的,有个传言说典狱长们因为他们对这里奴隶的所作所为而被诅咒了。他们的不道德行为只会反噬到他们自己身上,但这些话只在奴隶之间流传,没有人敢对典狱长本人或守卫奴隶机构的守卫们提起一个字。
她那双已经粗糙的手在禁闭室肮脏的地板上划过,那里昏暗无光,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凯特琳的红发垂到脸上,她试图推自己起来,但又被典狱长踩在背上,又被推了回去。
"他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他问她,因为他听不到她和洛普在房间里说了什么,那个房间的声音永远不会传出来,“她是你的狱友不是吗?”他进一步追问,让凯特琳因为胸口被更用力地按压而呻吟。
“那位女士?我不知道。”凯特琳回答道,然后有什么东西尖锐的东西刺入了她的皮肤,让她痛苦地尖叫起来,“啊!!”
“别在我面前耍聪明。你以为我不知道这里进来的每一个奴隶吗?这里的每一个人我都知道。”典狱长转过身去看跟在他们身后的守卫,“她是她的狱友。她还没完成在奴隶机构的初步期限,但她现在却自由了,还敢这样俯视我。我知道你和这件事有关。你这个该死的婊子让我损失了一个奴隶!”典狱长把钉子扎进她的手。
禁闭室里放了很多生锈的铁钉,目的是让奴隶们知道并理解这里不用任何人触碰就能感受到的痛苦。这是教他们如何变得顺从的一种方式。
她可以看出吸血鬼非常生气。当他回到机构发现金发女孩被卖时就很生气。由于洛普终于来见她的狱友,典狱长开始怀疑并质疑这位红发女子。他能看出来她和这件事有关。
又踢了她几次后,典狱长把她单独留在牢房里,然后锁上了建造的铁笼。
凯特琳的呼吸吹动了地板上的灰尘,但除了灰尘的触感外,谁也看不见。禁闭室是那些不遵守奴隶机构设定的规则的奴隶的监狱之一。她多少次来这里又离开,但她并不介意。与外面相比,这里更安全。
多年过去了,但那段经历的冲击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在奴隶机构的生活平淡无奇。作为这里最年长的奴隶之一,也很难再按照规则来约束自己,她每个月都会去禁闭室,使自己成为那里的常客。当洛普作为奴隶第一次来到这里时,凯特琳刚从禁闭室出来,就发现她昏迷不醒。
很难判断过去了多少个小时,或者是不是几天,又或者是只有几分钟,这让奴隶们难以计算时间,以至于他们出来的时候都变得温顺了。有些情况下,奴隶们会变得疯狂,不得不被杀死。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听到了钥匙的叮当作响,这让她一听到声音就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适应了守卫带来的灯笼的光亮。
“看来你比预期的要早被卖了。”听到守卫的话,凯特琳的眼睛猛地睁开。他们把她从禁闭室所在的地下室拖出来,她的身体虽然虚弱,但想到自己能离开这里,就感到还活着。
她被带回了她曾经去过的房间,看到两位男士坐在典狱长面前。
“这里,她就是,大人。如果我知道您想要她早些时候,我一定会确保她以更可展示的方式出现,”典狱长说,“向他们鞠躬,”吸血鬼瞪着她,但凯特琳拒绝这么做。她几乎没有心情听他的话,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图尔。
亚历山大大人转向他,让典狱长感到尴尬,因为奴隶没有听从他的话。他站起来,当他的手几乎要碰到站在那里没有听他说话的奴隶时,这位纯血吸血鬼突然停住了手。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图尔用冷漠的眼神看着他问道,“你没听到我的女人说要保她毫发无损吗?”
典狱长笑了笑,试图抽回被图尔抓住的手,“图尔先生。这里的女人举止粗鲁。你确定你要她吗?我敢肯定,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个更好的人选来代替她。”典狱长说。
图尔盯着这个男人,眼神冷漠而毫无兴趣,“你聋了吗?”
吸血鬼挑起眉毛,质疑道:“请原谅——”
“我上次来这里已经说过,这个女人是我要带走的人。你怎么还不明白?”图尔质问他,边说边迅速扭断了他的手腕,典狱长甚至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