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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凌昺画符的桌上围着一圈人,低头都在看段虎画符。许是感觉到了浓重的灵气,段虎先抬起头来,“师父,头儿。”
他有些局促地拿着符笔。其他人也都纷纷叫人,显然是有些紧张的样子,毕竟谁都没有在凌昺的桌上画过符呢。
凌昺笑说:“慌什么?桌子弄得大,就是想让大伙一起用的。知道借祖师爷的力量是好事。段虎继续画,房龙你身体怎么样了?”
房龙说:“好很多了,就是还不能走。”
手臂上的石膏已经拆了,但是腿上的还没有。房龙是拄着拐杖来的。医院太闷,他说来这里看大伙工作也比在医院强,而且现在也不是天天换药,也不用打针,大夫都说他比一般人恢复得快得多,他就跟主任说好提前出院了。
凌昺瞅着房龙瘦了些,但是精神还不错,便拿出一张符,要给房龙画新的平安符。
段虎见状说:“师父您到这画。”
凌昺说:“不用,你画你的。趁着感觉对的时候多画些,精进得会更快。”
说完手腕一转,那空符纸便立起来,凌昺直接在原地画完,折好,给房龙,“收着,一直到腿上的石膏拆掉,再把他扔进土里。记住,是土里。”
房龙收好。凌昺这时问段虎,“老虎,要不要试试学这个?”
凌昺虚空立符。段虎想都不想说:“要!”
童乐道:“呜呜呜呜呜,师父,我也好想学,这个好帅的。”
凌昺便给他们再演示一遍,然后教他们能把符纸立住的要点在哪。
“要专注,凝神,心无杂念,灵力聚在指间。”凌昺说,“老虎你来试试。”
“师父,我还不懂怎么把灵力聚到手指上。”段虎说,“我现在能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以前没有过的力量,但是还不太能控制得好他们。”
“那不跟我一样么?”谭以观说,“正好我也听听。”
“跟你才不一样呢。”凌昺两指夹住符纸,“老虎看好。心念由心而起,亦是心中法力,将此力与灵气结合,想象它们运转到你的指尖处。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