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还没适应容菡冷冰冰的样子,锦屏扶起锦儿匆忙忙地顾不得脚下,把人带走。
门外静了下来,门里也静了下来,她轻吐一口气,一抬头对上檐廊上一双黑黝黝地眼睛,眼神一变,杀气凝结,手中力量一蓄,伸手就要拔刀。
“自己人。”檐廊上人急忙出声,同时还有冷汗滴落,这女人早就发现了自己,还能如此冷静到若无其事,临危不惧,自己屏气再屏气,差点成了刀下小鬼,吓死爷了。
“谁的人?”
“皇上。”
容菡嘴角微微扬起,无声讥笑。“下次出来洗干净身上再出来。”说着泄了手上力量,踱步到台阶下。
檐廊上的人一愣,啥意思,嫌爷臭吗?爷才洗了澡好嘛,哪里臭了?
然后就听容菡说:“一身胭脂水粉味,不知道的还道上边蹲着的是个娘们呢。”
檐廊上的人一听,咬了咬牙,心里直呼你才是真娘们。这衣服前两天是朱老五借穿过没洗,他别的衣服洗了,天不好还没晒干,临时接的任务,没衣服穿就见朱老五的穿过的这件丢在那,随手拿来穿了。
谁知道朱老五穿他衣服干嘛去了,他也没闻到什么胭脂水粉味啊,要是闻到他也不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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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怀疑的低头闻了闻袖子上味道,什么也没闻到,不禁想,这女人鼻子是属狗的吧,自己怎么什么都没闻到。。
唔,今晚月色真好,虽然只是一半,但是明亮亮地,像个弯刀,还是关里的月亮好看,说不定明天还是个好天气。
容菡负手仰着头静静看着,眼里平静的令人看不出情绪。
清晨寒意深深,雾霭蒙蒙,身影忙碌的丫鬟小厮雾里穿行,脚步匆匆,仿若会隐身的仙女仙童。
锦屏、锦画端了热水等在门外,呼出的热气仿佛下一秒就能凝结成霜。
容菡靠着门框,屋檐下挂着清凌凌尖尖地似琉璃的冰棍。
再往上抬头,檐廊下早已没有人影,人不知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