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仪做了个鬼脸:“他活该!他企图对我的男朋友不轨!”
宋晋远脸上的表情登时有些微妙:“这样啊,原来是动了不该动的人,难怪惹得我的女儿如此生气。”
宋嘉仪继续自暴自弃:“我不管,反正是你叫我来的,要么你就放我回家睡觉,那我就不闹你了。”
宋晋远压根不把她的小打小闹放在心上:“没事,你可以继续这么做。”
他用镜腿指了指屋外:“这屋子里但凡有你看不顺眼的人,随便开!爸爸赋予你这个权利。”
这般霸气的发言令宋嘉仪惊叹不已。
她拍了拍手掌,欢天喜地的出去了。
门外听到风声的小秘书吓得一溜烟跑开,连忙传递消息去了。
隔天再见到宋嘉仪,人人都是毕恭毕敬,走到哪都有人邀功献媚,细心问她需求,贴心送上茶水点心,连午休的隔间都为她摆上新鲜的花束,简直走上人生的巅峰。
但宋嘉仪觉得很无趣。
她再也没有了坐在前台和小姑娘聊八卦的雅兴。
权利原来是如此孤独且无趣的东西,瞬间就将她与昨天割裂开来。
她伏在总裁办的办公桌上唉声叹气。
掰掰手指头,还有三天就是颁奖典礼,顾筠然也该回来了吧?
至于顾筠然,忙的只能用不可开交来形容,他在一周内连飞了四座城市,堪称连轴转小达人。
有一回在活动现场遇到方子旭,方子旭摇着头打趣:“明明已经做到业内第一,你非要这么拼命,老顾啊老顾,你这是打算把蛋糕一锅端吗?”
顾筠然笑了笑,回答却有些似是而非:“我一个人自然无所谓。”
他抬起头,望向黑压压的人群:“却不好委屈了她。”
那一瞬间,方子旭在他眼中看到光芒,好像他为之奋斗的东西瞬间点燃了他的斗志。
一早天气晴朗,宣城的上空万里无云,积雪多日未化,在阳光的衬托下愈发清冷起来。
宋嘉仪起了个大早,在楼下撞到宋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