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下巴看她：“他比我好看？还是比我会讨你欢心？”

宋嘉仪受不了了，用菜单挡住脸，隔断某人炽热的目光，声音闷闷的：“你注意点，服务员还在呢！”

男服务生在身后掩面说道：“宋小姐放心，我们听不见，也不会说出去。”

宋嘉仪尴尬的笑了笑，用手拍了拍顾筠然，示意闭嘴。

顾筠然晓得她害羞了，便不再逗她，安心点菜，报了一连串菜名之后，宋嘉仪有些惊讶的说道：“我怎么觉得这家店有点眼熟？但是我分明没来过这里。”

“谢天谢地，你终于发现了。”

顾筠然安静的看了她一眼，将菜单递给服务生：“我在宣城请你吃的第一顿饭，就是这家店。”

“所以——”

顾筠然支着下巴，继续看她：“现在有印象了吗？我的宋大小姐。”

宋嘉仪继续用菜单挡住半边脸，将挡未挡，作出一副欲说还休的姿态。

她一面翻着菜单，一面瞟上顾筠然那么几眼：“我要蟹黄鱼翅，一个卤煮火烧，一份砂锅白肉，再来一只贵妃鸡，红烧——”

到底没忍住，宋嘉仪放下菜单，笑得前倾后仰。

待服务生出去之后，顾筠然的眼睛片刻不离宋嘉仪左右。

他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握着宋嘉仪的手，放到嘴边亲了又亲，脸上是浓情蜜意，嘴上却不依不饶：“快说，红烧肉到底是什么来头？”

“不重要的。”

宋嘉仪的眉眼里皆是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顾筠然这种草木皆兵的样子很是喜欢。

顾筠然并不罢休：“不重要你会反复提起？”

宋嘉仪想了想，选了个比较朴素的措词：“是故人。”

她侧脸看他，仔细斟酌着说道：“是从前读书时的故人。”

宋嘉仪的视线幽幽飘向远方：“看到他，会想起从前读书时的一些事情，有所感悟。”

“那时候，我在大学里并不受欢迎，讲的好听点是独来独往，实则是受排挤。”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