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之在原地站了良久才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又摘了眼镜用力捏了两下眉心。
一门之隔,是大多数人都没见过的周砚之。
此刻的他身上有鲜少外露的随意感,也有浓重的无力感。
周砚之回忆着迟遇刚才的每一个问题,禁不住再次用力捏起眉心。
就像迟遇说的,他完全可以让迟遇向学校申请更换论文选题,而不是找林教授调换。
但他这么做只是考虑到迟遇面对他时更拘谨,绝不是在躲她,包括挑她不在的时候回家也是这个道理。
他不是不想解释,是不能。
至少到目前为止还不能。
所以他才一而再的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他以为他这么做会让她开心,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