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学校争取给档案袋烧毁的学生们提交了补办,不过要走流程,还必须得一个一个来以确保严谨性,就这么过了一年,流程才走完了十多个学生,剩余二十几个学生没有纸质档案,中上等企业根本就不收,又不好意思在家里啃老的学生只能出门打临时工了。
周悦和聂槐便是如此,这一年间他们去了五六家电子厂和街边小吃店了,也不知道是他们运气不好还是什么的,碰到的老板无一例外的令人无语,不是无偿加班就是扣克工资,向劳动局举报补偿三千左右的工资之后,直接以个人工作懈怠为由直接开除了。
碰壁了一家又一家,两人都麻木了都,悻悻的回到苏城想着回去啃老一段时间算了,正巧看到周末奶茶店招工,便打算最后再试一试,工作了两个月后,体验还不错,五险一金,还可以经常提早下班和白嫖一顿午饭,老板年轻好说话,店里的空白两位前辈不仅长的巨好看,怪养眼的,还没有那么小心眼,虽然两位性格和名字有点怪但都无所谓了。
但是周悦今天无意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
周悦小声道:“出现在休息室那个少年你看见了吗?”
聂槐点头道:“看见了,长的挺干净的,你……算了。”
“什么算了?”
聂槐摇头,“没啥,你继续说吧。”
周悦吃完煎饼,拿出消毒纸巾擦了擦嘴巴和手,接着道:“我当时在休息室门外好像听见空前辈对那少年喊了一句【父亲】,语气很是撒娇。”
“嗯?”
聂槐尽管知道【空】与【白】有时会无意的称呼徐周末为舅姥爷,但有些地方辈分也确实挺乱的,但还不至于乱成这样。
聂槐摸了摸周悦的额头,喃喃道,“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净说胡话呢?”
周悦没好气拍开聂槐的手,“不信就不信,本小姐还不稀罕和你讲了。”她加快步伐,绕到聂槐前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