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山的观景台,这地方的信号也是断断续续,但比北山好得多了。
范盛满拨通了师叔姚木流的电话。
范盛满:“喂,师叔,是我范盛满啊。”
姚木流:“哦,好师侄啊,怎么有空联系师叔啊?”
范盛满:“我想问一下,我师傅是不是五年前帮一户钱家的人做过法,还输了?”
姚木流:“是有这事,三年前我去山上看望你师傅,他有提到过,但没细说。”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范盛满便把王家珍的事情跟姚木流说了一遍,姚木流说道:“你师傅不擅长斗法,但是阴阳术数还是挺厉害的。既然他算准了让你来处理,那问题应该不大。”
“你自己小心着点,要是有什么问题你就电话联系我,我这边有点忙。”
“小兔崽子,还敢偷懒!”
电话另一头传来挥舞棍棒的破空声,接着便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嗷呜!...师傅饶命啊,别再打了!”
“别打?就你这性子还想学法术,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你都不知道什么叫竹笋炒肉!”
“嗷呜!!救命啊,老范救我!”
好熟悉的惨叫声,似乎来自一位故人。
是谁呢?想不起来了。
范盛满默默的挂断了电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景区的东西好贵,买了两个红薯,再买一根热狗,范盛满便往附近的村子走去。
姓钱,还是个神汉,而且还能找到北山观来,应该是附近村子的人。
范盛满一双快脚几乎跑出风来,连问了三个村子的老人之后便知道钱家在哪了。
洞爷村,位于岞山脚下,是伏云群山比较靠边的位置,开发程度较高,村里已经建起了不少小楼房。
王家珍的家却和这个热闹的村子有些格格不入,一个四屋瓦房小院孤独地靠在山脚根下,背后就是林深幽寂的岞山。
因为跑得快,范盛满几乎是跟王家珍母子同时回的家。
范盛满对着屋子和周围打量了很久,一直没发现什么问题,便将几张驱邪符卷起来,藏在院子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