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严肃质问:“你见女同学为什么要摘戒指?”
纪晏臣愣下了,一时语顿,身旁人已经甩开他的手下定结论:“你想营造自己未婚单身的假象!”
纪晏臣失笑,面前的人还入戏了:“你好歹毒,好阴险。”
她痛心疾首摇头,台词清晰,情绪饱满,完全不输专业的话剧演员,“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们离婚吧,我成全你,这枚戒指你以后再也不用强迫自己去戴了。”
纪晏臣揉了下额头,黑眸里的无奈宠溺浓得快要溢出来。
这一年来他对她时不时冒出来的小剧场是又气又爱,尤其是在家里的时候,有时候她家务做到一半犯懒了又不好意思直接甩给他,就会暗戳戳上演一段被资本家剥削的小女仆的苦情戏码,从头到脚都是戏,搞得他哭笑不得,把她拎起来扔到沙发上狠狠做一顿才老实。
他懒得跟她废话,抓着胳膊将人推到包厢旁走道的死角,扣进怀里在她粉颊上狠狠咬了几口,低沉警告:“以后再说这两个字试试。”
“哪两个字?”
她抬起眸,狐狸眼黑亮黑亮的,“离婚呀?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纪晏臣垂眸凝视着她的脸,她这副模样看得他牙痒,心也痒。
他扣住她的后颈,粗砺指腹在上面狠蹭了几下:“宝宝,你应该庆幸现在不是在家里。”
不然她今天别想下来床。
面前人听懂了他的暗示,白皙脸颊微微热起来,仗着在外面他不敢太过分,一面躲着他的吻,一面嘟嘟囔囔抗议:“我今天的口红很贵。”
他拥紧她的腰,低头吻得更重:“那我就放心亲了,不用担心中毒。”
“我不是那个意……唔……”
两人吻得正难解难分时,身后走廊上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听起来是细高跟鞋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像是特意奔着两人过来的一样。
宋时薇紧张把脸埋进纪晏臣怀里,他用手臂挡住她回头,来人是刚才包厢里向他微笑的那个女人,不知是走错路了还是什么原因,她脚步停在不远处,安静看着他们,表情逆着光看不清晰。
纪晏臣微微皱起眉,刚要发作时,对方又转身离开了。
他十分莫名其妙,俊冷眉目沉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