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钱已到位,他们只要开除这几个“经理”,再发份公告,就说这些钱,是他们私下里募集的资金,跟集团无关。
这种私下的承诺,村民手里连个收据都没有,到时候只凭一张嘴,他们能要到钱的几率,比中彩票还小。
而且集团也不怕人去闹,他本来就有社团成分,伯温县又是他们的老巢,要黑的要白的,村民只管使出来,他们根本就不怕。
“唉~,劝不住啊,再说我这里工作又忙,回不去啊!整个站,十几年了,也就剩我一个光杆司令,老不死还在这里守着,其他人早跑了。”
“上面…没派年轻人来接班吗?”队长在机关单位多年,也没碰上没人接班的情况,故问道。
“唉…别说了,每年来了一批又一批,都是待不了两天,就辞职不干了,他们还说,拧可回去卖茶叶蛋!”
卖茶叶蛋是当时的热点新闻,据说是有干部转业,部队不批,还派干部去挽留他。
结果他说,一年的工资加起来,还没有大城市,一个卖茶叶蛋的老太婆多,他不干了!
这事情还上了报纸,真假新闻未知,但当时的好些冷门机构,待遇差,是真实存在的。
要不然,也不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共鸣。
“那…现在除了台长,最近还有别的人来过吗?”
“别的人…好像,也没有了吧,我这里太偏僻,再说对面又是公共墓地,大家都说阴气重,没事别来我这里,怕不吉利。”
三个人说到这,台长才想起来给两位客人倒水。
他拿着开水瓶,本来想给两人满是,可是他摸到瓶塞上,已经没有了温度,知道是这几天忙工作,烧的水太久,早已经凉掉了。
他又不好意思的放回了塞子,脸上带着尴尬,台长小心的收好杯里的茶叶,装好后,又把它们原样的放回了柜子里面。
“不好意思啊,我这里不常来人,真没什么能招待你们,让你们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