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化妆品在上面，看起来秦羽墨也参与了其中。

不过，让她最疑惑的是，为毛这里有几张贱人曾的照片？

“这也是售卖品？”

胡一菲嘴角微微抽搐，不可置信看着：

“没想到贱人曾居然脸皮这么厚，你就不怕这些照片拉低了你们店铺的声誉吗？”

程子谦无奈，摊摊手道：“上面还有曾老师的亲笔签名。”

怪事年年有，这年头连梁朝伟用旧的马桶圈都有人买，卖其他的也就不足为奇了。

谁让曾小贤要死要活的求他挂上去呢。

胡一菲一脸嫌弃，喝了口水，“所以，卖出去了？”

“完全没有。”程子谦道。

这个回答不出两个的意料之外。

真的卖出去了，两人才觉得奇怪。

“老姐，子谦哥，婉瑜还没回来！”

只见陆展博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开口就是问婉瑜去哪儿了。

就像刚睡醒的孩子找妈妈。

程子谦看了看时间，“刚好十二点，婉瑜可能还在杂志社加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