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这么着急,可是出了什么事?”
知父莫如女,若是真的没事,这一路不会这么急。
烨漓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偷看那信封的内容,仅仅只是信封外面的一串字,都让人觉得暧昧至极,他虽然不愿相信江夜辰会跟西部公主有什么不正当的情感,但有些事情经不起推敲,他也不敢笃定江夜辰就真的很西部公主没有一点私情。
犹豫过后,信封还是交到了凌熙手里。
凌熙看着上面扎眼的一串字,一旁的烨漓开口:
“凌熙,听说这信是西部公主亲手射在皇城城门上的鼓面上的,这封信我没有看,现在交给你,你看不看,给不给江夜辰看,全凭你做决定。”
凌熙看着上面暧昧的字眼,强行屏蔽这呼之欲出的亲昵。
“父皇,我相信江夜辰,我来的路上也听李御公公说了些事,现在我们国家正处于危难之中,说不定这疯女人就是想用这封信挑拨我和江夜辰的关系,不可信。”
凌熙嘴上替江夜辰辩解着,实际上她的心中也没有底气,她不由得想起了在西部是江夜辰被叫走的一夜,在他消失洞两个时辰里,他到底干了什么,这些她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