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砚沉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一般,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溢满了难言的讽刺。
“君上这算盘怕是要落空了,她的心里何曾有过我。”
这些年来,她与他的耳鬓厮磨,深夜相拥,相互慰藉的日子,不过都是一场利用。
殷鹿竹这个人,是没有心的吧。
顾庭芳看着姬砚沉,他宽绰衣袖底下的手轻轻紧了紧。
“将人挂去城楼,撤去守卫。”
时越点了点头,命人带着姬砚沉退了出去。
站在偌大的寝殿之内,顾庭芳沉沉的吐出一声叹息。、
那便再赌这一次吧。
此刻,顾庭芳的心中却是无比的烦闷,纠结,他既希望殷鹿竹能够出现,却又希望她不会出现。
这偌大的大殷山河都是他的,可为何要找一个人却如同大海捞针那般,如何也寻不到她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