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芳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转瞬即逝。

他说：“孤知道，你这么做都是因为爱慕孤，孤能理解。”

“……”殷鹿竹唇瓣狠狠的抖动了几下，她艰涩的扯了扯唇瓣，默默的朝着寝殿走去。

她爱慕他？

她此生都不可能再将心交给任何人。

尤其，这个人还是顾庭芳，傅氏一族的死，正是他的漠视和不作为。

他分明知道父亲是冤屈，直到父亲一旦赴死，便会牵连整个傅氏，可他依旧默许了。

这便是君王，残酷的叫人心生寒意。

殷鹿竹停住脚步，她转身，深深的将顾庭芳看了一眼。

她那双眸子里，夹杂了许许多多的东西，太多太深，一时间，却让人难以看出具体是什么。

四目相对的瞬间，顾庭芳却是一怔。

她的眼底，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