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孤关在这什么意思?”
闻言,殷鹿竹轻挑眉眼,“自然是为了防止君上逃脱,所以往后,便与我住一起吧。”
“呵呵!”顾庭芳冷笑出声,“你要与孤同床共枕?”
殷鹿竹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缓缓看向顾庭芳,而后指了指地上,“君上睡地上,臣睡榻上。”
“你敢让孤睡地上!”顾庭芳的声音暗沉,含着不见血刃的冷佞。
迎着他暴怒的目光,殷鹿竹笑的没心没肺,“君上,你如今是阶下囚,便将就着些吧。”
顾庭芳正要说什么,殷鹿竹又道:“臣现在所做的种种,比起君上从前对臣的,可是不及半分的。”
话落,也不等顾庭芳说话,她便在铜镜前坐了下来,抬手将头上的钗环卸下。
一时间,偌大的漪澜殿当即便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曾说话。
殿内寂静无声,只有窗棂透出微弱的灯光。
殷鹿竹独坐在镜前,轻轻梳理着长发,眉宇间透出一股清雅之韵。
漪澜殿内极尽雅致,一张古色古香的床铺,上面铺着淡色的床单,枕头旁边放着一本未翻阅的兵书,墙上挂着一些古画和绣品,展示着女子的才情和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