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殷鹿竹沉沉的叹息一声,“做皇帝的,怎都这般阴险?”
“许是身居高位之人,都这般吧。”姬砚沉语气淡淡的,却透着一股寂寥,分不清是在说旁人,还是在说自己。
殷鹿竹靠在马车上,神色淡然的看着前方。
纵然伤口疼的她冒冷汗,她也没有多哼一声。
姬砚沉漆黑的眸子里悄无声息的划过冷光,“痛的话,你可以叫出来。”
“我并非那种……”
殷鹿竹话音未落,姬砚沉唇瓣便印了上去,瞬间,仿若驱散了蚀骨疼痛。
殷鹿竹整个人当即便僵住了,她紧绷着身子坐在那,心跳声却透过衣服重重的传来。
男人将她手臂上的黑血吸出,很是自然是吐在了一侧,而后,抬眸看她一眼。
姬砚沉的唇瓣被血染的猩红,在他一抬眸间,竟有一种难言的性感媚态,叫人不由得,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