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玄卿在楚湘王府的日子,确实不好过。
无数次在殷世子手底下死里逃生,想来,他应该也是恨毒了殷世子,否则,不会每每见面便这般剑拔弩张。
望月轻轻的靠在了玄卿的身上,他那看向殿外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情绪。
他低头,瞧着身畔乖巧温顺的望月。
“若所有人都如你这般温柔乖巧,不惹我生气,那该多好。”
闻言,望月嗤笑一声。
“不管旁人如何,我望月都是君主的望月。”
玄卿没有说话,俩个人,便这样静默无声的坐在殿内,而此刻的地牢内,却是一片嘈杂。
……
翌日。
姬砚沉醒来的时候,屋内空荡荡的,也没有殷鹿竹的身影。
他从床上下来,直径走到了铜镜跟前。
瞧着镜中那醒目的疤痕,他唇角勾出一抹讥讽的弧度,也不在意,顺势移开了目光。
他打开门,缓步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