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旦他确定我已经被除掉了,他就会找机会对齐王发难,一举扳倒他!”
“好个一石二鸟的妙计啊!”笪子隐眯了眯眼睛冷笑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每次这种情况都说明他很生气。
“当年他已经利用过卑劣的手段害过我一次,如今竟然还想再害我一次,他想的美!”
“不过说起来,当年之事,本王总觉得有些蹊跷。”
“嗯?哪里蹊跷?”难道不是王立新干的好事吗?当年之事已经有人指认说亲眼看到王立新进了笪子隐的营帐,而这件事那人并没有对外宣称,所以她才能活到现在。
而另外两个看守他营帐的士兵早在第二天,也就是他出事的那一天不知所踪了。他估摸着,应该已经惨遭毒手了。
当时他被仇恨和愤怒重昏了头脑,满脑子都是王立新害的自己,根本就没有静下来仔细想过。
近些天来随着心态的改变,有些事有些思路变得越来越清晰,以前不明白的事,他现在忽然就懂了。有时候他也不是不懂,他其实也想到了,只是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了,更不愿意承认他探索后的答案。
“本王没中圈套退居二线前乃是大将军王。军中一向等级森严,下级是无权进入上级的营帐的,那么王立新又是如何进入本王的营帐呢?”
随风闻言也开始思索了起来,“对啊,他是怎么进去的?按理说,他是进不去的,门口的士兵一定会拦住他的!”
“除非…”笪子隐刚想说什么,随风也突然开口了,于是乎两人几乎再同一时间说了出来,“有人帮忙!”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随风有些激动地说道。
“如果是有人帮忙的话,那这个人的身份身份地位一定比王爷您还高,而您当时贵为大将军王,比您身份地位还高的就只有…”当时还是元帅的太上皇和副元帅的陛下了。
后面的话随风没有说出口,因为有些话他也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了。
“怎么不继续说了?只有什么?”笪子隐知道随风为难,但他却不想因此而翻篇,他在逼自己,逼自己亲手揭开血淋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