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知道驸马爷的病也是情理之中。
“娘亲,驸马是突然身子不适的么?”
若是一直身子不好,怎么轮得到做长公主的驸马。
先帝还在时,长公主也是与五公主六公主一般,是最尊贵最受宠的公主。
这样的人怎么会嫁给一个身体不济的驸马呢?
“那倒不是,只是从何处说起为娘也有些不记得了。”
三言两语温久便被打发了。
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可是至少温久知道了,所谓癔症都是大家私底下讨论的。
越是掩瞒什么,什么就越是真的。
若是驸马有癔症,那他在陆叙生辰当日捅了他,这样尚且说的过去。
回到房中,温久听到窗外窸窣作响。
是师傅的回信。
“勿念勿回。”
这又是何意?不让自己回去?
可自己回京之时,师傅只说在京中完成捕鬼令,半年之后便可回青云山。
怎到了今日就变卦了呢...
勿念勿回?
念是没念,但是想回啊。
于是她不甘心地又写了两封信。
一封送给姜瑶溪,一封送给自己的小师弟周了然。
他是师傅最小的徒弟,受师傅器重又得师傅亲近。
她倒要问问为什么不让自己回去。
至于姜瑶溪这封嘛,这已经是第三封信了。
往常师姐是有信必回,这段时间不知为何,竟是连一封信都没有写,也没有回。
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温久暗自皱眉。
也罢,既然爹娘不想自己走,而师傅也不让自己回。
陆叙又还在京中,伤势未愈。
自己这条小命还与他捆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