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人,温姑娘鲜少出门,路上耽误了也是可以原谅的。”其中一位先生也开了口,看起来甚是慈祥。
“若是人人都如她这样,我怕各位到时候不好管教啊。”温太傅重重叹了口气,“你!今日将这本书抄上五十遍,没抄完不准回去休息。”
温太傅随手取了本书放在案头点了点,“听见了么?”
“是!”温久见自家爹爹松了口,赶紧卖乖服了个礼,“女儿...学生再也不敢了。”
温太傅垂下眼眸,虽是不说,脸上分明写着: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温久赶紧坐到了那空位上,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这堂课不过是介绍了下课业及授课先生,所以结束的也快。
不过是些姑娘家,课程也不算紧凑,只是半月一次的校考让人觉得颇为头疼。
温久都坐在角落边上打量着陈恕,前面坐的人实在是有点多,她只能看见他被遮挡的些许侧影。
只见他坐在案几前,脊背挺直,文人的朗朗风骨在他身上显得淋漓尽致。
......
“还望诸位在接下来的时日里,尊师重道,学有所成,不辜负圣上的好意。”
温太傅起身准备离开,六公主等人也站起了身,温久显得慢了半拍,但好在坐在最末排,不太引人瞩目。
“谨记先生教诲。”九人异口同声道。
待先生们都走后,众人才纷纷开始攀谈起来。
这一屋子九个人,明显是以两位公主马首是瞻,五公主司淮平的生母乃是如今最受圣宠的柔妃娘娘,而六公主司淮安又是帝后最喜爱的掌上明珠。
只见二人一身华服,佩环铃铛,气度自是不必说。
虽说先生刚刚才说过进了书院的门就没有尊卑之分,可众人看向她们的眼神还是充满了敬畏。
不知两位公主关系如何?这谁都不敢擅自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