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许瀚龙是最清楚不过了,这个人就是父亲的多年老友,张盛,是在风城一处衙门任职。

许瀚龙痛得龇牙咧嘴,把门打开,又发现一个老熟人,是糖厂的孙哥。

孙哥看着自己双眼恨不得都喷火,王猛最近就跟着小子起冲突了,王猛出事儿,许瀚龙这小子当然也脱离不了关系!

王猛心生退意,那今后靠着谁孝敬自己,靠你许瀚龙吗?

“哎呀,张叔,孙哥。还是你们神通广大,竟然又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看看我被那凶手划了一刀,从我肩膀恨不得转圈划我,我还想去找你们呢。”

“许瀚龙,好些日子不见,你也开始油嘴滑舌了是吧?”

张盛虎着脸,同时心里悬着的心也放回原地,这件事跟许瀚龙肯定有关系,但许瀚龙现在受伤了,自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许瀚龙没受伤,这事儿就得说道说道了。

是不是你指使的人去糖厂闹事儿的?

“许瀚龙!介意不介意我进去看看?”

“当然。”

孙哥在院子里里里外外寻找了一圈,甚至连东升家菜窖都翻看一次,还把酸菜缸都打开瞧一瞧,好像这里有那名凶手一样。

来来回回,孙哥满头大汗的重回原地,死死地盯住许瀚龙。

“老张,看来这里没什么发现了。”

“行吧,许瀚龙,你记不记得那人长得什么样?”

许瀚龙故作沉思,然后双手一拍,仿佛想起来了什么,随后又挠了挠头,无奈地说:“天太晚了,没看清楚,长得挺黑,牙倒是挺白,身高比我矮半头,倒是挺壮实的。”

“哼。”

孙哥听到这些没味的屁话,转身就走了。

张盛神色复杂地看了许瀚龙一眼,然后点点头,心中暗道:许建国啊许建国,你生这儿子,心思可比你狡猾的多得多。

小孙自然不信许瀚龙的说辞,他只会认为许瀚龙说的这几个特征,是假的,是为了混淆视听。

为了让他小弟越跑越远。

可惜的是,许瀚龙说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