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尔达切夫耸了耸肩道：“那你想怎么做呢？”

“先拿到点定金。”皮特道：“如果做生意总得有些定金。但是我指的不是真正的钱。钱对我来说不是那么重要。”

“我想也是，如果你只是要钱的话，我倒觉得这件事简单了不少。”鲍尔达切夫说到。

“我正在办一个案子。”皮特道：“黑尔美特内部的，正好目前怀疑是俄国人的间谍。我想如果可以，你可以看看我们的这个案子，然后给我点建设性的意见。”

鲍尔达切夫看了眼皮特道：“你好像不怎么相信他们是俄国人的间谍？”

皮特没有正面回应而是道：“在没证明之前，他们可能性很多。我只是觉得，在红杉被揪出来后，以红杉的重要性。。。还需要从另外一个方向上坐这件事吗？并且还是提前更多的去做了布置，但是却完全和红杉没有任何的联系？”

“你的意思是，这完全就像是两个不同的操作？”鲍尔达切夫问到。

皮特点了点头道：“是的。当然也有可能本来他们就是两条独立的线。可是。。。。我总觉得他们的风格。。。完全不同。更重要的是，以目前我的了解来看，如果他们是一伙的，或者说来自俄国，那么。。。红杉也许不该那么容易落网。”

“你是说，应该有预警？”鲍尔达切夫问到。

“是的。”皮特道：“现在我们正在调查的这个。。。他所在的位置，和他这条线上有关系的人，想要洞察一些信息，并不难。”

鲍尔达切夫笑了一下道：“看来你们现在调查的这个已经在重要的部位了。”

“可以这么说。”皮特道：“所以我觉得。。。现在我们调查的，即便有问题也不会是俄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