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一起吧。”
当晚,没事的艺人们通宵排位,然后疯狂连跪,气得更睡不着了。
他们睡不着还能打游戏,而陈鸣延打了一晚上电话,根本没歇过。
求爷爷告奶奶的找遍了人,好不容易才把这事儿的影响暂时控制了下来。
天亮也没空休息,四处上门求救。
这还没完,还要撒钱求着现场同样被留下调查的观众不要把这事儿往外漏。
忙活了一圈,大把钞票扔出去,人情欠了一大堆,头都磕肿了,这才保住了《音乐是用来听的》,能够继续录制。
不过他保住了节目,但还没完。
任聚和时故这边还有事儿呢。
第一桀不是受害人嘛,这虽然报了警,但程序也还得走是不是。
报警那晚,陈鸣延还在打电话四处求人的时候,他们在六扇门见到了陈徐和杨安妮。
杨安妮很好理解,张文是她的人,她亲自来谈判是必须的。
除了她之外,没有人能处理这事。
陈徐就是意外之喜了,这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是张文经纪人的个人行为,和他基本没什么关系。
不过杨安妮这边也不是那么傻,有盟友不用,非要自己扛。
告诉陈徐,要不是为了打压第一桀,确保万无一失,张文经纪人也不至于搞这事儿。
总之就是一句话,这事儿你陈徐可脱不了干系,想不粘锅也得看我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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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徐这边当然知道杨安妮只是在威胁他,实际上也没什么证据能把他扯到这事儿里来。
毕竟他只是找华悦合作打压第一桀,可没让给人下毒啊。
但是吧,业内这些公司,谁手上没有彼此的把柄?
平常时候当然当没看见不知道,但这时候了,他要是真置身事外什么也不管,难保华悦不揭他老底逼他插手。
真要那样还不如一起把这事儿摆平了,你好我好大家好。
所以他来了。
除此之外,他也想看看,弄得自己几次灰头土脸,逼得自己跟杨安妮到六扇门来的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然后他就看见了大呼小叫着在峡谷征战的三个人。
“阿桀你带线推塔啊,别管我们!”
“老大救救我啊!快奶我一口!”
“其实不是我不带线,是我在被人追杀,屁股后面追着来啦!”
站在六扇门会议室门口,杨安妮一脸黑线的看着里面热火朝天的排位三人组,回过头看了看亲自充当调解员的公孙怀仁:“我们,走错了?”
“没错,他们就是受害者。”捕头先生也是一副头痛不已的样子。
“行了,别玩了。”公孙怀仁朝三人喊道:“人家到了,要谈什么赶紧谈,别耽误时间。”
任聚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入座的几个人,笑了笑:“知道了。”
然后把手机递给第一桀:“你帮我玩着,我先干活。”
少年默默接过手机,一个人玩俩。
时故头都没抬,专心致志的带线杀敌。
“几位初次见面,我是任聚。”任聚看着在自己面前坐定的几个人不卑不亢地自我介绍:“是见梦的负责人,同时也是本次事件受害人第一桀的老大。”
“几位有什么话跟我谈就行,我这边可以全权决定。”
陈徐坐在椅子上总觉得桌子底下有点儿空。
不过今天没带那个秘书,而且这场合也不适合带她。
他有些不适地扭了几下之后才开口:“任老板我可是神交已久啊,今天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您是?”任聚看着他问道。
“陈徐。”
“哦……你就是陈徐啊。”任聚看着他玩味的笑了笑,原来一直找我们麻烦的就是你这个衣冠禽兽啊。
多看了陈徐几眼之后,他转过来看向杨安妮:“那您是?”
“张文是我华悦旗下的。”杨老板气势十足:“开条件吧。”
任聚点点头:“明白了。”
“不过您这也不说自己是谁什么身份,我怎么提条件?”他插着手顶着下巴:“我怎么知道你能不能做决定呢?”
“嘿,怎么说话的?”杨安妮还没说话呢,跟她一起来的男助理开腔了,声势咄咄逼人:“这是我们华悦董事长杨安妮女士,有什么不能做决定的?有眼不识泰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