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昨天晚上又有人遭遇不幸呢~“
妹妹用无所谓的语气说着这话。
陈宴像是完全没听出她语气中的轻佻,只是点了点头,沉声道:”船上三教九流的人太多,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
他离开船舱,向甲板的方向走去:”不知道今天餐厅有什么好吃的。“
妹妹却没有立刻跟着他离开,而是在陈宴背对着她们的时候,对着愿望做了个鬼脸,并张开嘴,对她做了几个口型。
愿望看得明白,她那些口型的意思是:
别捣乱哦!
咦!竟然只是警告吗?
她……到底要做什么?
愿望不知道妹妹的目的。
令她更加迷惑的是,接下来的几天里,妹妹竟然就这么跟在陈宴身边,无论是一日三餐,还是看书学习,甚至是对着大海发呆——她完全没有对陈宴采取任何更加过分的手段,只单单陪在陈宴身边而已。
愿望每天看着她陪着陈宴,感觉心情有些复杂。
‘她真就啥目的都没有……就是想在陈宴身边呆着。’
‘除了用腐坏物对陈宴进行洗脑之外,她真的没有做其他的事情……’
愿望耐心的继续看了下去。
又是两周时间过去,陈宴和妹妹依然过着简单的生活,除了两人因相互督促学**国语,导致帝国语水平有所提升之外,他们的生活没有出现任何其他的意外。
他们吃饭、睡觉、学习的时候,愿望就藏在远远的地方,或许是甲板的拐角处,或许是太阳椅旁张开的报纸下,或许是汽轮机烟囱冒出的黑烟之后……她就那么远远的,悄咪咪的看着。
也许是因为航行时间被拉的足够长,原本新鲜的船上生活也在日复一日中变得单调乏味。
陈宴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竟会看腻了那波澜壮阔的大海。
日子就这么在风平浪静中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
渡轮还有一个月就要抵达帝国,陈宴很紧张,对帝国语的练习强度也在加强。
但他的语言天赋似乎很差劲,总是记不住那必须卷了舌才能发出正确读音的帝国语单词,即便努力也提升不大。
这让他几乎自暴自弃。
“哥哥要加油啊!”
妹妹坐在床上,看着面对一堆帝国语笔记头大如斗的陈宴,不停为他鼓劲。